在1956至1965年的生活篇中

 在1956至1965年的生活篇中,我上学去了。在菲律宾的那段时间,我只会说当地方言。但在读小学时,Baluerte Elementary School是以英语教学为主。除了父亲懂中文之外,我们家日常沟通都使用菲律宾语和英语。因此,当我父亲回到菲律宾后不久,伯父就安排我插班到隔壁的瑞芳幼稚园学习中文。平时,家里的每个人都帮助我练习广东话,并灌输给我华人的礼节和习俗。最难忘的是,我们家的司机刘东被委以重任,每天督促我看中文儿童图书《儿童乐园》,练习书法。无论平日还是假期,他都要我准备文房四宝,练习毛笔书法。对于我这个初来乍到的7岁小孩来说,佘雪曼子的《上大人孔乙己》、九宫格、临贴等等,真是让我感到奇妙而无奈。当时我心想,“来到这里学这么多复杂的东西,与在菲律宾读书相比,香港的学习更有挑战性。”

在瑞芳幼稚园读了短短的3个月后,老师对我的中文学习进展很满意,并建议我升入同区的小学一年级。当时,同区有许多名校,如林立的英皇佐治五世小学、玛利诺小学、男拔萃小学、拔萃小学、喇沙小学、华仁小学、培正小学和洋童小学等。然而,由于我在瑞芳幼稚园完成了插班式的“中文速成”,已经是9月份了,所有学校都已经停止招生了。幸运的是,伯父通过他在岭南大学的老同学兼好友林堃(中华漆厂老板)介绍,安排我入读九龙塘宣道会小学的一年级。(据悉,宣道会小学是在1955年刚刚创校的)。因为我的菲律宾国籍护照上的名字是“Ricardo Lee”,又尚朱领取儿童身份证,报读学校需要使用中英文名字,林伯伯索性将我的英文名字音译为中文,叫做“李家道”。从那时

在1956至1965年的生活篇中,我上学去了。在菲律宾的那段时间,我只会说当地方言。但在读小学时,Baluerte Elementary School是以英语教学为主。除了父亲懂中文之外,我们家日常沟通都使用菲律宾语和英语。因此,当我父亲回到菲律宾后不久,伯父就安排我插班到隔壁的瑞芳幼稚园学习中文。平时,家里的每个人都帮助我练习广东话,并灌输给我华人的礼节和习俗。最难忘的是,我们家的司机刘东被委以重任,每天督促我看中文儿童图书《儿童乐园》,练习书法。无论平日还是假期,他都要我准备文房四宝,练习毛笔书法。对于我这个初来乍到的7岁小孩来说,佘雪曼子的《上大人孔乙己》、九宫格、临贴等等,真是让我感到奇妙而无奈。当时我心想,“来到这里学这么多复杂的东西,与在菲律宾读书相比,香港的学习更有挑战性。”

在瑞芳幼稚园读了短短的3个月后,老师对我的中文学习进展很满意,并建议我升入同区的小学一年级。当时,同区有许多名校,如林立的英皇佐治五世小学、玛利诺小学、男拔萃小学、拔萃小学、喇沙小学、华仁小学、培正小学和洋童小学等。然而,由于我在瑞芳幼稚园完成了插班式的“中文速成”,已经是9月份了,所有学校都已经停止招生了。幸运的是,伯父通过他在岭南大学的老同学兼好友林堃(中华漆厂老板)介绍,安排我入读九龙塘宣道会小学的一年级。(据悉,宣道会小学是在1955年刚刚创校的)。因为我的菲律宾国籍护照上的名字是“Ricardo Lee”,又尚朱领取儿童身份证,报读学校需要使用中英文名字,林伯伯索性将我的英文名字音译为中文,叫做“李家道”。从那时起,我就以“李家道”作为我的中文名字,直到1974年(26岁)才在一份法律宣誓文件(Affidavit)中宣称为“曹家道”,但护照上的英文名字仍然保持不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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